“这事必须要给你个教训!我倒要问问你父亲,你们李家究竟是如何教养女儿的!"
爹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。
自那日起,他们笃定我被彻底抛弃,从此我便被关进了柴房反省。
起初也只是苛待吃食。
后来兄长被革职查办。
他一口咬定是我得罪了太傅,才害得他被弹劾。
“明明是兄长自己欺压百姓被查!为何这也要怪我?!"
夫人立马命人连扇我二十个巴掌,“贱人!居然还敢顶嘴!"
当,兄长又偷偷钻进了柴房。
我挣扎,换来的又是殴打。
他剥光我所有衣物,掐了我一身的淤青。
“都被顾宴离弄坏了?装什么贞洁烈女!我呸!"
我哭着喊顾宴离的名字,多希望他像画本子里的英雄一样来救我。
可现实并没有。
哭声惊动了夫人和爹爹。
他们不仅没有惩罚兄长,还说是我主动。
“水性杨花的贱东西!你这么缺男人我就成全你!"
夫人令下,十几名家丁进了柴房里,房门关紧。
六个时辰……府邸里充斥着我的惨叫声。
“不愧是太傅调教了一年的女人,身子真软啊。"
“一动不动的,不会死了吧。"
“怕什么!夫人说了,死了就丢出去喂狗。"
“傻帽!死了以后玩谁?"
那天,他们留了我一口气。
我目光涣散的看着屋顶的横梁却觉得不如死了。
这种事情,每天都要发生,就连怀孕了也不曾停下。
他们怕我发疯,怕我寻死,每日会定点灌药。
喝了药之后,我就像认人摆布的木偶,什么都无所谓了。
只是谁也没想到,顾宴离突然来找我了。
兄长还没尽兴就被夫人拽了起来。
“别玩了!这死丫头命好,顾宴离居然亲自找来了,现在要把人领回去!"
兄长惊住,不情不愿的踹了我几脚。
“什么?!我还没爽呢!而且今天的药还没给她喝,她到时候发疯怎么办?"